迟砚放下吉他,弯腰轻手轻脚地把孟行悠拦腰抱起来。
孟行悠抬头看过去,迟砚衬衣领口大开,露出骨形近乎完美的锁骨,西裤包裹他细长笔直的腿,衬衣没有扎进裤腰里,隐约露出皮带,迎面走过来,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帅,还有(yǒu )几分斯文败类的撩拨感。
孟行悠抬头看过去,迟砚衬衣领口大开,露出骨形近乎完美的锁骨,西裤包裹他细长笔直的腿,衬衣没有扎进裤腰里,隐约露出皮带,迎面走过来,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(de )帅,还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撩拨感。
迟砚低头,亲了孟行悠一下,离开时贪念上头,用(yòng )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,附耳低语:辛苦了宝贝儿,晚安。
迟砚背对着她坐下,无奈道:我说我不会系领带。
周日白天没课,晚上晚自习也没课,留给学生上自习。
迟砚穿鞋的动作一顿,过了几秒,他穿上另外一只拖鞋,转过身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孟行悠,暗示般地扯了扯自己的领(lǐng )口,沉声道: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定力特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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